“我们哥俩都读书少,你可千万别骗我们。”江华笑着说:“别的我们不知道,但是夏天和冬天种菜条件可是不一样的,你们进行了多少次实验,可以确保万无一失吗?我倒不介意花点钱打水漂,我担心的是,咱们的农场真的把大毛熊人民购物的热情挑起了,最后却不能如期攻供给,到时候农场可就要遭老罪了。”
一位大毛熊专家哈哈大笑:“放心吧,江华同志,我们现在已经能够稳定的向千顶之城的一些店铺提供素菜水果了,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我们提供的农产品质量还是不错的,我们大毛熊人是懂得感恩的,而且我们也有耐心,能够等到农场一步步壮大。”
坐在江华身边的种花家的研究员负责人说道:“我们的产品现在一直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但是我们有信心在一个月之内,把现有的产量提升五倍到八倍。”
“这么大的提升,不是放卫星吧?”钟跃民笑着问道:“还是脚踏实地一点的好。”
“不是,我们第一栋楼的所有设备全部布置好了,第二栋楼的设备也在布置当中,最快这个月底就可以投入使用,再过半个月,第三栋楼也可以投入使用。”
“不错,很有计划,按部就班啊。”江华满意的说:“政府那边,政府那边有什么举动,我们的技术和他们是共享的,他们不可能一点行动都没有。”
“政府在距离我们三十公里远的地方也投资了两个农场。”大毛熊专家说:“不过因为资金比较困难和一些比较麻烦的原因,他们的规模没有我们这么大,而且进度也没有我们顺利。”
这句话可把江华给震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大毛熊在农业上的投资资金已经捉襟见肘到这种程度,至于那些比较麻烦耶,江华没有说,但是他心知肚明。
钟跃民也狐疑的看向江华,眼神里充满疑惑,这就是让他不解的地方。要是在自家国内,如此迫切的国民需求,应该是不计成本的投入。
“好了,大家的成果斐然。我会给跟财务方面打招呼的,每个人多发一个季度的工资作为奖金。”江华笑着说:“另外就是让大家也都辛苦一点,在本地多招收一些技术人员培养起来,因为这些专家团队不可能长驻在农场当中,国内的专家还是要回国的,顶多会有一些专家在农场里面进行轮岗。”
听到回家这个词儿,是国内专家最愿意听到的消息,他们来这里已经大半年了,大家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早就想回家了。
江华又补充了一句:“国内的年轻技术员也要到这边来轮岗,不能你们赚个出国补贴,让人家眼巴巴的望着呀。”
江华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出国补贴,这可是个好东西。不仅是一笔丰厚的奖金,还能利用这个机会买一些国外的电器,最重要的是,江华付给他们的出国补贴可不是卢布,而是真正的美金。
当天晚上的招待宴,大家是皆大欢喜,山珍海味、鱼子酱,还有农场特供的水果和蔬菜,伏特加管够让这群大毛熊的专家乐得找不着北了。
这几天,江华和钟跃民两个人没在酒店里闷着,他们会在千顶之城随处乱逛,看到一些比较大的店铺里面都有限量的农场特供水果蔬菜出售,每天这些店铺还没有开门,门口就已经挤满了人群。
安德列夫一直没有出现,江华可以理解。因为最近大毛熊国内可不是很太平,国际上那就更不太平了,是从工会在波兰组阁成功以后,大毛熊颇有一种内外皆困的感觉。
大概过了十来天的时间,安德列夫终于出现了,神色相当的不好,一脸悲戚。
等江华打开房门让他走进来的之后,他直奔酒柜上的伏特加尔去,粗暴的用随身带的匕首撬开瓶塞,迫不及待的往杯子里面倒,刚倒了一杯,就索性用嘴对着瓶吹了起来。
吨吨吨的,就干了半瓶伏的家伙,安德列夫红着眼睛说道:“东汉斯屈服了。”
“什么?”钟跃民本来站在放门口看热闹,惊讶的问道:“东汉斯屈服了,向谁屈服了?”
“东汉斯被迫打开边境线,允许民众去西汉斯探亲。”安德列夫摇摇头说道:“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们即将失去东汉斯。”
“这是肯定的。”江华点点头说道:“一个民族之间的血脉联系是一道墙,斩不断的,当年你们如果让东汉斯和西汉斯持续保持交流的话,也许你们今天的处境会稍微容易一点,可惜你们把他变成了对抗的桥头堡。”
钟跃民拿起酒瓶喝了一口说道:“咱们中华家有句古话叫做刚则折,则柔能长存,你们今天所有的强大都建立在技术的基础之上,而缺乏生存的逻辑,这一点,你们远远比不上我们种花家,甚至整个西方都远远比不上我们种花家。”
安德列夫笑了:“全世界能有几个五千年的文明流传到今天的,只有你们一家,大部分西方人不了解,不明白,早晚他们都会吃大亏的。”
“没想到你竟然是大毛熊罕见的明白人。”钟跃民笑着说:“我看你比那些台上的领导人要强的多,要不你来当吧。”
“我可不敢。现在那里的水很深,我会被淹死的。”
江华点点头:“上层的斗争确实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参与的,你没发现吗,你们的大老板正在对丑国为首的西方势力在妥协,这是他走的一步臭棋。”
钟跃民赞同的说:“困难的时候,妥协只会步步妥协,现在,他就应该强硬起来,为自己争取一点空间和时间来解决自身的问题,这些道理都在中国古文六国论中就有阐述了。”
江华严肃的说:“没错,就像打拳击的时候一样,你进攻最猛烈的时候突然缩回拳头,并不是为了打出更猛烈的一拳,而在被动防守的时候,你们更应该主动进攻,给自己争取缓冲的余地。”
安德列夫悲哀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切都晚了,我们已经处在了垂死挣扎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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