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舞一呆,顿时循声看了过去,情不自禁的叫道:“小老婆!”
果然,一身白衣的大美女,正俏生生的立在那边,脸上虽有掩不住的疲倦,但经过多日的昏睡,精神总算比前几天好些了。
夜寄雁也跳了过去,抱住她,道:“雁姐姐你终于好啦!”
楚飞舞赶快掠过去,把夜寄雁一把拉开,恶狠狠的道:“寄雁小心点,依依身体不好!”
雁依依笑着对他摆摆手,要他别那么紧张,道:“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最近太累了。”
说完,她又安抚了旁边的夜寄雁几句,拉着楚飞舞道:“来,陪我出去转转。”
楚飞舞知道雁依依可能有些话要说,便依言跟着她一起出去了,雁依依拉着他的手,道:“小情人,你上次提到了我们当初在人界的事情,你觉得那时候我是什么样的?”
楚飞舞一呆,没想到雁依依会主动提起,思潮卷回从前,其实,不管是银魔尊,还是莲花姐姐,都比她更加漂亮,但此时,他自然不能说真话,立即嬉笑道:“我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女孩,不,不能单纯说是美了,只能说是我无法相信你会是一个真实的存在。”
雁依依苍白的脸上,嫣然一笑,道:“那现在呢?”
楚飞舞深深的看着她,动情的道:“还是跟我当初见你时一样,所以我有时就在怀疑,我现在牵着的人是否真实存在,这个圣界是否只是一个梦。”
雁依依脸色越发苍白,淡笑道:“或许,从你见到我的那一刻开始,这个梦便开始了。”
楚飞舞脸色一变,道:“难道我经历的所有都只是梦境?有梦的开始就会有梦醒-----”
雁依依笑着道:“傻瓜,当然不是,见到我的那一刻梦开始,梦结束的话----嘻嘻!不告诉你了!”
楚飞舞紧张的道:“难道是你消失?”
雁依依摇头道:“别乱想!我现在问问,你对于雍怜思一战有多大取胜把握?”
楚飞舞立刻被吸引了过去,思索片刻,道:“我只是看过她的出手,如果按照上次我看到过的情况的话,大概两成把握------”
雁依依清雅的面容上似乎有了些疲倦,道:“那你可以考虑先去试试,反正在决战之前,雍怜思不会对你动杀手,她需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击败你才可以。我马上可能要进入一次长时间的闭关,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去吧!”
相比依依此时的状态,其他的显然都不重要了,他关切的道:“依依,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练功出了岔子?”
雁依依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心法上有些不对,所以人很疲倦。”
说着,她淡淡一笑道:“不过你也得努力哦,如果输了,我们可就都得去帮战天跟雍怜思了。不过赢了,我们至少可以让雍怜思不再跟着暗阶出战,在战天闭关修行的时候,暗阶缺少了雍怜思,战斗力会大大下降,而且如果能拿到黑暗圣经,战天也可能练不成黑暗心锁。这对于暗阶的打击是致命的。只要极品那边忙完了,就可以转头过来收拾掉暗阶了。”
说完了这么一长串的话,雁依依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楚飞舞赶忙扶着他,道:“好,我答应你,好好努力,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赶快把伤养好!”
雁依依甜甜一笑,点了点头,道:“好。”
说完,她小嘴凑上,轻轻的在他脸颊上一碰,道:“加油!”然后转身返回屋内。
楚飞舞鼻端香气仍在,但直觉告诉他依依似乎受了什么重的内伤,但仔细回忆,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有出手,自己也没看到她和人打斗过,怎么会受伤的?难道是那次自己昏迷后,她跟战天相遇时留下的后遗症?
他暗叹一声,希望依依能早点康复,自己也绝不能让她失望,依依说的对,要想战胜雍怜思,就一定先找到差距,反正在决战之前她是不会杀自己的,输了也无妨!
走进去跟众人打了一个招呼说要外出一下,于是便飞掠而出。
不过这次不再是去自由天的大街了,而是直接来到了目前光明阶与暗阶的主战场――射月天!
射月天!
这里楚飞舞在进入极品区时便与凤起等人一起经过,当时的感觉便是荒凉一片,看不见如自由天般的那种大城,也看不到随时出现的修真者,就连上次在这里遇袭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记得当时是有人想抢夺身上鹿宗齐留下的东西,但随着光暗两阶战斗的升级,这东西似乎也已经被人淡忘了。
楚飞舞也曾闲暇时拿出来琢磨过,但都搞不清楚是做什么用的,他索性也不再去研究。
射月天内,他搜寻了半天,终于看见一处高崖,站在高崖上,仙气如网状朝四周蔓延开去,周边一切的活动均在他脑中映射出来,广阔的平原山川果然藏着许多修真者,而且大部分都能感应到楚飞舞的仙气,所以一旦碰触到便自动消失,显然不想被发觉。
终于到了楚飞舞所能及处的尽头了,没有任何战斗的讯息传入,想起之前夜寄雁报告的消息,他们应该是在靠近凝虚天入口的地方,收回仙气,飞掠起身,先是认出方向,然后沿着那次去凝虚天的路走去,一路飞掠,终于来到了那个必经的山脉。
楚飞舞想起上次曾在这里遇伏,而这里地势在整个射月天来看也是最为复杂的,而更关键的是这里通往凝虚天必经的道路,如果光明阶要拦下暗阶的话,应该在这里开战的可能比较大。
他找一个杂草丛生的地方轻轻的落了下来,仙气朝四周一扫,果然发现几个修士正隐藏在这里,他趁着还没有被发现,赶忙收起仙气,身子伏下,朝最近的两人处潜去。
那两人似是毫无觉察,两股力量并无任何移动,楚飞舞掠了过去,看见两人均身着黑衣,心中暗忖:居然是暗阶的人,他们趴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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