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纶?!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华心蕊一个惊悚,那双无力的眸子瞬间被染上了恐惧的光圈,身为刑警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井纶这个名字,沈天棋不是已经脱离毒刺了吗?怎么会?
华心蕊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那种害怕,那种比死神冲击力还要大的恐惧感,已然让她灵魂脱臼,很显然的沈天棋很满意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嘴角勾起浅浅且又深度的弧度。‘
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抽出了一根烟,长长的吸了一口,之后缓缓的将烟雾都吐了出来,那双眼眸紧紧的眯了一下,好似脑子在盘算着什么。
没错,此刻的他就是一只丧家犬,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决然不是反败为胜,然,像他这样骄傲不服输的男人自然过不了一辈子躲躲藏藏的生活,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投奔井纶。
虽然井纶也想杀他但是却绝不会明着来,而且斗法的话井纶不会是他的对手,所以,目前沈天棋的野心是找合适的机会先杀了井纶,想办法把毒刺占过来,只有有了后盾才有能力、有实力去跟南宫名他们斗。
而,这个女人就是他实现第一步的棋子。
想到这儿沈天棋眼眸再次的眯紧,手很是用力的掐掉了手里的烟头,随手丢到了一边,之后又起身缓缓的走向了华心蕊,刹那他的脚步声似乎是来自地狱的,而他这个人比死神还要可怕,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华心蕊奋力的挣扎,拼命的摇着头,吃力的从咽喉里溢出一句话,只剩下那最后一句话:“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听到这句话沈天棋愤怒了,脸上那阴险腹黑的笑意再也不见,全然是狠戾,随即抬手狠狠的给了华心蕊一个耳光:“华心蕊,你还真是一个下作又自甘堕落的女人,你现在这样是被谁害的?有仇不报非君子,我原以为华队长是个有仇必报的巾帼英雄,不想你却只是一只缩头乌龟,现在我们可以联手对付他们,我们报仇的机会到了,你却要退缩!”
沈天棋这一耳光下手很是重,顿时把华心蕊给打懵了,被打过的腮边瞬间血红肿胀了起来,鲜红的血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这一刻她真的宁愿去死。
眼底的凄楚已然盖过了一切的情绪,泪划过脸庞,掺合着嘴角的血迹滴落下来,这个模样没有丝毫的锋芒,比一只流浪狗还要凄楚。
看到她这样沈天棋很是玩味的一笑,伸手慢慢的抚摸过她的脸,给她擦着泪,擦着血,脑袋微微的一斜,缓缓的说道:“你这是又何苦呢?和我合作就这么痛苦吗?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能报仇这何乐而不为呢?嗯?”
现在华心蕊的处境已经是万劫不复,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去反抗,也反抗不了,紧紧的咬着嘴唇像是被染上血的红色眼眸抬头看向他,带着沙哑无力的声音:“你到底想要我要我怎么做?”
听到这句问话沈天棋很是得意的笑了,轻拍了拍她的腮边,说道:“这才对,干嘛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华心蕊很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让泪无声的滑落,这一刻她已经踏足进了深邃,一旦跟这个男人染上关系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她不想,真的不想,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吗?还有什么出路吗?
想到这儿华心蕊哭的越发厉害了,而对于这般凄楚的她沈天棋能感到的只是快感,他就是喜欢看着别人痛苦,凭什么,凭什么他那么痛苦,别人都要那么幸福?这不公平,不公平!
沈天棋抬手又给她擦着泪,缓缓的说道:“华心蕊,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就是跟我回毒刺,然后。”
说到这儿沈天棋凑近了华心蕊的耳旁,把他的然后缓缓的说了出来,可听到这些话华心蕊反应很是大,本来凄楚可怜的模样一下子变得愤怒了起来,拼命的摇着头,拼命的挤出了那些话:“不不。”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不过我也不会那么勉强你,毕竟这种事也勉强不来,反正井纶明天才会来,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考虑的好我会对你好一点,而你考虑的不好。”
沈天棋没有再往下说,只是脸上那奸佞凶残的表情暴露无遗,此刻华心蕊就在他的手上,要对付她,要折磨她,手段实在多得是,华心蕊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力,真的好无力。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对华心蕊是折磨,对华凯铭他们更是折磨,这段时间寻人启事,报纸,搜索都已经做了,可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慢慢的在着急担心中又多了一份绝望,无奈之下,为了能找回她只能用媒体曝光的方式将这段家丑宣扬了出去。
被绑在这里的每一秒对华心蕊来说都是生不如死,对沈天棋所说的那何止是毁灭性的?如果照他那么说的去做了,她还不如去死,死,华心蕊不想,真的不想,可是如果生不如死了那倒不如死去,可悲的她现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绝望,眼前一片漆黑,脑子空了,什么都放空了,似乎此刻无路可走。
这会儿沈天棋又走了进来,看到他华心蕊不禁全身发抖,沈天棋的样子显得很悠然,淡淡的说道:“华小姐,我带你看点东西。”
沈天棋将华心蕊移动到了外面简陋的客厅,一台破旧的小电视机放在中央,沈天棋打开了电视,调了一个频道,此刻华心蕊已是万念俱灰,她真的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要她看电视做什么?
华心蕊无力去想,也丝毫没有兴趣,可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两个人却一下子拉紧了她的神经。
电视里的就是她的父母,华凯铭一脸焦急自责,好似短短的几天就苍老了好几十岁,而黎琦呢?眼睛更是哭肿了,整张脸好似已被泪所淹没,只看到这儿华心蕊就已经承受不住了,眼泪一个劲的流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