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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辉明是但凡到过陆家小楼里每次带东西最多的一个,老爷子不喜收礼,所以每每一后备箱东西里,只有一丁点儿是赵辉明带的碍于情面冒着看脸色风险的老人礼物,二楼向来不爱言语的孤寡老人他更不会自讨没趣,没骂迂腐是小,被他来个硬摔可就不好受了,就连庄雨蝶吃过一回苦头后以后来都不敢再瞎说话瞎带礼品,他就更不敢了。得出结论,那一后备箱的东西,都是送给陆蒙临爱耍的玩意,几乎每年中间都包括一把精致匕首,以及一些他从各地网络过来的原抄版书籍,这些残破书本都是千金难求的珍贵玩意,每每都能让对他不假以颜色的陆蒙临乐呵一阵。
赵辉明站在门口看着他笑,唏嘘感慨,他清晰记得有一年,过年时自己带着一大堆城里孩子都钟爱的玩具奔赴到陆镇送给陆蒙临,本来以为他会乐开怀的说两句吉利话,谁知道这小子大年三十晚上就对他竖起中指扮老成说哥从不玩白痴玩的东西,这些都是隔壁大娘八个月孙子才碰的玩意,对我来说没意思,当时他是那个蛋疼啊,忍着泪吞年夜饭,然后饭局结束后,他想到单独放在车内不望陆爷看到的蝴蝶刀,顿时心中又一股希望,果然不出所料,小犊子刹时没开眼笑说这刀好,又好看又能进山起到作用,关键时刻能保命。
当时陆蒙临笑容灿烂,而他是心里苦涩无比,一向对陆爷的话奉若神明的他,第一次开始恼怒陆爷的寡情。如今,那个挣扎在大别山内的少年,他走出了深山到了城市,能够一如既往的将只是变幻个形状的洪水猛兽斩于刃下,曾经看似随时便能被无情摧残夭折的小树苗,也终于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牢牢扎根与地面,小风小浪不会再让它皱起眉头。
陆蒙临一直表面上和他不对付,其实还是打心眼里尊敬他赵叔的,但十几年来保持的优良习惯,总不能在它乡相遇就换了道,所以他还是表现的不咸不淡,瞥一眼门口的大叔后把王家两兄弟招呼回来,淡淡道:“自便”。
各人眼里的陌生大叔倒也不以为意,用脚碰碰靠墙弓背窝在那的段章取,没好气道:“你丫装毛的逼,老子阅尽人间沧桑几十载,什么样的魑魅魍魉没见过,你身子就这么孱弱?下午把四川疯婆娘那像抽大烟抽多脸色烂黄的手下掀翻时咋不这么怂,真~他~娘的爱。。。”。
王孤息等人心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他们自然能猜到苏州时见过数面的刘文尰,他怎么看都不像能被眼前这位学生模样的青年撂倒的疲软角色吧?刚刚平息的王甲龙气息又开始浮动起来,不禁又要有跃跃欲试的趋势。
陆蒙临嘴角抽搐,他知道这闯遍全中国的大叔是陆宋手下鲜少见识无数风云起落的牛掰大叔,定然就不会奇怪某一天某一个世外高手被他领在身边,毕竟赵辉明在陆宋初辉煌时就敢触碰狼王尾巴的家伙,到今天能没丢掉小命,已经能证明很多事情,无疑今天这位以不和谐方式夺门而入的青年,恐怕就得是个‘高人’。
青年脸色铁青狠狠瞪了眼赵辉明,心子里怒火滔天。
穿着时髦的大叔打个寒碜,心叹被这家伙记恨上可不好玩,连忙陪上笑脸道:“行了行了,明天带你去吃潍坊一等鸡,行了歪?”。
陆蒙临望着纹身毕露同龄人一脸古怪。
青年脖间撕心裂肺火辣辣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如今只剩下部分屁股略为麻痹,总算能够说话,他恶狠狠道:“要不是老子偶像在,老子非得把你身上钱都掏出来给烧了,妈了个巴子”。
赵辉明嘿嘿一笑知道度过了危机,余光瞥到客厅内的冰箱,连忙不把自己当外人看的跑过去打开冰箱翻箱倒柜,老半天后失望的拿出两瓶啤酒,嘟嚷道:“连面包都没一片,真想把我饿死了”。
陆蒙临没在意实力强悍的青年那句‘偶像’,不过见为老不尊的大叔这么折腾终归坐不住了,寒声道:“赵叔,你来的时候就不能提前打声招呼?现在来翻冰箱,我又没做准备”。
赵辉明嘿嘿一笑,指指他转过头朝青年道:“喏,章取,这就是你偶像”。
刚接过啤酒迫不及待灌下一大口的青年扑的声全部喷出来,完全忽视满脸湿透下的愤怒眼神,快速抢过他手里还没来得及拆封的啤酒,跑到陆蒙临身旁,出乎所有人意料般献媚道:“偶像,我帮你把酒抢回来了,待会你教我一道物理中关于测量匀速行驶中的火车经过隧道需要花多长时间的一道题,我整了大半天,愣是没弄明白”。
这回论到陆蒙临傻眼了,尼玛这典型就是一道初中物理题,还特么初二的,他肚子里是无限鄙视眼前武力值变态的猛人了,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自己人,表面上总不能毁了别人面子,他装移开朝向自己嘴边的酒瓶口道:“好,好,你先把这玩意挪开,待会教你就是”。
青年乐呵呵把酒瓶搁到桌上,道:“那能不能再问两道代数题?”。
陆蒙临笑容不变,他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初中时代的简单方程,便呵呵道:“okok,没有问题”。
“哈哈哈”青年仰头夸张大笑,与他单纯模样形成极大反差,谁能想到他是下午放倒一批正儿八经混子的猛人?笑毕,他陡然贴近陆蒙临轻声道:“偶像,听说最近有人想害你,我出去给你站岗”。
陆蒙临愕然,刚想要招呼这会绝对安全,可谁能知道这家伙是在高原地带都能撵狼跑的犊子,不等他出声便早就伴随大门怦的一声响人影消失。
赵辉明乐呵呵坐到陆蒙临声旁,神秘道:“不信问问你王哥,这小子有两把刷子的”。
王孤息在陆镇时是见过赵辉明了,也算给他些面子,点点头道:“不错,最起码正常情况下和现在的甲龙不分伯仲”。
陆蒙临暂时忽略掉这个问题,脸色迅速板下来,瞥一眼玩世不恭的大叔僵硬道:“刚我的问题还没回答,怎么喜欢游离四海的您有闲功夫跑来潍坊这地儿来找我?”。
赵辉明做侠肝义胆状,站起来竖起身躯,双手负于身后,自认为潇洒道:“帮我侄子打群架来的”。
陆蒙临极力想要保持住对他的二十年来一如既往的冷淡,所以被他这架势逗的强忍住笑意,严肃道:“不怕陆宋敲折你的腿?”。
赵辉明又坐回沙发朝他靠拢,低声道:“明儿一早我就回去,陆爷洞察力再敏锐只要明天下午我到了云南就不会怀疑到我,嘿嘿,机票都已经买好了,明早四点就闪人”。
一群被他刻意降低音量的人无语,这么近距离,谁都能听到您老说的什么,悄悄话起码也要躲房里去说吧。
陆蒙临翻翻白眼:“那你帮我打个屁的群架,跟你说实在话,最近我还真有麻烦”。
赵辉明指指门外,不无得意扬眉道:“切,你赵叔什么时候眶过你,一是一二是二,今天下午就摆平了一批潍坊周边过来想要针对你的犊子,包括我刚刚说到的刘文尰,哼哼,否则我把他带过来做什么?陆爷可都很器重他的,冒这么大险可全都为了你,你小子要有良心,以后发达了别忘了赵叔,否则你叔我就哭到老天爷睁眼不可”。
说着说着赵辉明就有了声泪俱下的趋势,悲痛神情逼真,果然演技高明。
陆蒙临目瞪口呆,倒不是震惊于他的演技,而是因为惊讶下午自己和李刚不和谐谈判的时已经上演了一场原本针对自己的撕杀?联想到一波又一波尚且未知的势力,不竟背后冷汗流出。
王孤息看出了他的疑虑,原本想要问他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迟二麻和鲁秀最近注意一点,但不经意间撇到了坐在陆蒙临一旁嬉皮笑脸的赵辉明,又坐了回去。他和他,一个是单纯的武夫,一个是靠脑袋食饭保命并且登顶的儒士,虽然这个儒士这般不合常理的离经叛道,但并不妨碍他在自己心里算是一个手些手腕的枭雄,既然他都未曾担忧,想必暂时无事。
在经历过一段缓冲过程后,陆蒙临终于松开握紧的手,先是叹了口气,接着第一次主动对他赵叔露出笑脸,语气温暖道:“叔”。
赵辉明愣过了神,随后怀疑的瞥他一眼,发现堆积在这小子脸上的笑容并未褪去,这才放肆的哈哈大笑,笑声大到无以复加,都停不下来,直到眼角快溢出了眼泪。
人生不就是困苦困苦再困苦,然后才能乘龙破浪而去,说到底就是咬紧了牙,鼓足了信心,美好就绝不会吝啬努力付出并怀揣向往的人们。
他赵辉明,貌似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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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再给我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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