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今天5300,有点卡文的情况下不错了。
明天星期四加班,你们懂的,肯定就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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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瞄了眼后视镜,发现王孤息竟睡着了,轻轻拍了下冯真伟竖起手指放在嘴间,等他会意后才轻声道:“王哥睡着了,开车慢点,拐弯的时候缓一点”。
冯真伟应了声转过头继续开车,眼神炯炯有神看着前方,照陆蒙临的意思照葫芦画瓢,回到了小区后让车自然滑行停下车,这样就不会出现刹车时形成的惯性,这一点对滑翔消力作为初中物理能时常拿90+的冯真伟来说不难。
陆蒙临轻手轻脚下了车,抛给跟着下车的冯真伟一根烟,笑道:“你小子越发机灵了”。
冯真伟仰起脖子,如骄傲的公鸡:“那是,我是谁,冯真伟是也,如今中国同辈除非和陆家天才分出胜负外其他都为我手下败将,怎能不霸气”。
陆蒙临瞪了他一眼,吁道:“你一天不吹牛我就相信彗星会撞地球,乔丹该打乒乓球,姚明都是花式游泳冠军”。
冯真伟停后顿时萎靡,苦笑不得道:“哥有那么大能量吗?”。
陆蒙临笑眯眯道:“必须有”。
“好吧”冯真伟悲哀低下头,忽然想起来今晚跌宕起伏的事,忍不住疑惑道:“怎么真给洪涌那老王八蛋钱了,这不像你啊,平常只要占你一点便宜骗你一回我都要被追着打半天的,今天对个外人这么大发慈悲,合适么?”。
陆蒙临没立即回答,而是沉思片刻后道:“我也在赌,产业链可能并不只是如洪涌说的那样肤浅,若大一个集团公司,说没几个智商布局变态的智囊打死我都不信,我这也是未雨绸缪,这把大刀只要一天悬在我头顶~我都不能不小心对待”。
聪明如冯真伟吃惊道:“你想让洪涌做007?”。
陆蒙临眯起眼,快速旋转手里质地轻巧的香烟:“玩一手道中有道,洪涌既然能够获知产业链下下个月月初就要开始召开媒体发布会宣布‘苏州国际环球中心’所有权,想必他上面有人,所以我考虑了两点,一是如果做绝了,恐怕就要打草惊蛇,万一对方来个撕破脸皮吃亏的还是我们,第二点就是我想让洪涌慢慢套取产业链的一些内部决策,这算是窃取企业机密,但对我有大动,马上不是快要和山东深爷见面了么?光靠大红衣面子让人家给我们条财路那是不可能的,我必须多掌握一些筹码,有点把握也好给承诺,到时候就当交易,谁也别欠水,给我欠线搭桥的女人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能少一点是一点”。
冯真伟皱眉道:“洪涌能甘心做玩偶?”。
陆蒙临勾起嘴角,笑容狡诈:“我今晚那一刀不是白刺下去的,你身上那把五四亮相也不是无用功,黑或许不畏惧黑,但老实本分偶尔只会多玩几个女人的男人,对一个下刀跟玩似的神经病和一个明目张胆把枪塞进别人嘴里的疯子的恐惧,那是无以复加的,特别是在他手里还有点小钱,对生活的乐趣还没玩腻的时候,这种心理只会更加不可动摇”。
冯真伟恍然大悟,坏笑道:“你丫真不厚道,最后还玩一出慈悲戏码,500万砸下去眼眨都不眨,你倒是无所谓,我可是心疼的要骂娘,我到处借债容易嘛我,一世英明就这么毁鸟”。
陆蒙临哈哈大笑,豪爽道:“等咱有了钱,给你买两辆宝马,一辆自己开一辆给佣人开,别墅给你整两套,一套你自己猪,一套给猪住,上市公司给你开两家,一家挤跨另一家”。
冯真伟满头黑线,对陆蒙临偶尔爆发出来的幽默表示吃不消。
陆蒙临见他无语,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点起香烟,坐在草坪上仰头看着天道:“很快就要见到你一直想见的那个女人了,到时候别吓的尿裤子,我可真会说我不认识这个人的”。
冯真伟无语,撇撇嘴道:“瞎侃,一个娘们还真能是恐龙时代的母霸王龙,如果真是那我宁愿死在她的獠牙下,最起码全世界几十亿人还没人见过真恐龙呢”。
陆蒙临嘿嘿笑道:“她不是恐龙,相反是绝对地国色天香,啧啧,虽然哪晚路边光线不好,但我还是能笃定她那张俏脸铁定祸国殃民,特别是背后的一根粗麻花,配搭上她一身猩红袍子,放在大马路上能形成一道冲击波,秒杀无数怪蜀黍和未经人事的好儿朗,再杰出的青年裁决都避免不了心动”。
冯真伟看他说的比唱的好听,狐疑道:“真的假的,别忽悠我哇,我可是天真善良美丽娇弱需要人疼爱的美少年”。
陆蒙临爬起来提起脚踹去,笑骂道:“别说我不警告你,到时候你要被迷住了就算忍也别盯着她看,说不准她就把你的眼珠给扣下来,这娘们杀人如麻的”。
冯真伟经常听王礼士说四川有个了不得的女人曾去过陈家,简直被他描绘的如妖魔化身,现在经陆蒙临这么一说不禁有点想冒冷汗,讪笑道:“这不还有王哥么,他地功夫你总得相信吧,就像是邋遢版的黄飞鸿,就长相和衣着有点区别,其他都应该半斤八两”。
王孤息靠着睡本来就浅,加上又是练家子,所以很容易就能被吵醒,刚睁开眼就听到冯真伟这番似褒似贬的说法,嘴角抽搐,脸上表情开始狰狞扭曲。
陆蒙临刚想教育他,抬起头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王孤息,话锋一转道:“你王哥不见得帮你哇”。
冯真伟怒道:“怎么可能,王哥就算长的丑你也不能说他不讲义气,再这么说我跟你拼了”。
陆蒙临偷偷看着王孤息被气到发青的一张脸,肚子几乎笑抽了筋,勉强稳住别让声音颤抖,解释道:“我怕在那之前你就已经被王哥给剁了”。
冯真伟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家伙搞什么鬼,不满道:“为什么这么说”。
陆蒙临忍不住终于笑出了口,一发不可收拾,红着脸指指他的身后学着命令道:“向后转”。
冯真伟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转过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张他此时想不到地脸,一吓下赶忙转过头,想装做没事人一样溜之大吉。
王孤息哪能让他跑了,拧住他领子冷笑道:“我丑我有错?”。
不断挣扎的冯真伟带着哭腔嚷道:“王哥哇,不是我的错,是蒙临给我下套子让我钻的,我本来想说你玉树临风的,可是这家伙硬要说你张的丑,你知道的,我打不过他,只能威武就能屈了,事情就是酱紫地,你别揍我,揍我也别揍脸,我是靠这张帅到近乎无敌的脸吃饭的,小心凤姐和芙蓉姐姐午夜来找你”。
王孤息冷张脸,手臂缓缓上提。
陆蒙临跑到还没被打就哭爹喊娘的冯真伟面前,鄙视道:“你还真威武必须屈拉?”。
冯真伟感觉到背部被王孤息的另一只手抓的生疼,又看见始作俑者出现在面前,怒道:“蒙临你不是人哇,你害我哇,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哇”。
陆蒙临刚想说话的嘴闭上,白了他一眼无语道:“刚想帮你求情,既然这样的话被打死得了,世界上又少一个活该,王哥是为民除害”。
王孤息力道愈发变大,在陆蒙临话音落后阴笑更恐怖。
都洗好澡后陆蒙临来到阳台,泡一壶红袍茶,香气四溢,直到熏的满屋都是茶香才肯罢休,这点大红袍是陶瓷带过来的,说是他爷爷门生送的,没舍得喝反尔被她盗了过来,陆蒙临当时笑道这叫革命的堡垒从内部突破。
冯真伟在房间里让王甲龙给他推背,因为那会装~逼拔枪时两腿跨越的弧度太大,一下子没站稳,强稳下有点扭到了背,索性不严重,也就疼个一两天的事,可好端端的他又去惹王孤息,被他折磨后现在要从一两天涨到一个礼拜了,简直比现在菜市场里的菜涨浮速度还快。
王甲龙一双大手如芭蕉扇,练惯了长拳和八极,自己扭伤时劲道可劲的大,他给冯真伟推时也是用的那力道,结果把冯真伟弄的哇哇大叫,哭爹喊娘叫他轻点,别把他脊梁骨给弄断了,憨厚老实的王甲龙还就真慢的,只是力道还是有点大,在冯真伟的指示下换了十多次轻重才调节好。
大个子王甲龙心里泛嘀咕这叫啥子推拿,简直就是用他的手摸背。
王孤息洗好澡出来后来到阳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舒爽道:“这大红袍还是有几分味道的”。
心疼的陆蒙临忍不住笑骂:“你那牛饮能品出毛线味道,好差都被你糟蹋了”。
王孤息耸耸肩,仰起头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在陆蒙临肉疼中掏出一支点着,扑哧扑哧抽了几大口就掐灭烟头,还留有一大截。
陆蒙临低下头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笑道:“真怀念在陆镇的时候,多无忧无虑”。
王孤息轻轻一笑,道:“明天干什么?”。
揉揉眼睛,陆蒙临站起来伸个懒腰,和其实早已经心知肚明的王孤息相视一笑,叹道:“农民多憨厚淳朴,商贾是狡诈阴险,仕子则圆滑通达,明天咱们就会一会最刁钻的大官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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