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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孤息手里拿着两着火车票,胳膊夹着一跌资料急冲冲赶了回来,这时刚好暗中护送陶瓷的王礼士也才刚回来,几个人就结伴一起去吃饭,陆蒙临一直都是个念旧的人,所以饭店还是之前的那一家,大家随便点了几个小抄,冯真伟老样子吃到最后收拾残局。
回到了住所已经六点出头,王孤息从房里拿出费了大力气弄来的一跌纸张递给陆蒙临。
接过来静静翻阅,陆蒙临道:“没偏差吗?”。
王孤息苦笑道:“偏差肯定存在,就靠饭后遗漏下来的东西就算再高科技都不可能太周全”。
陆蒙临皱着眉点点头,吁口气道:“你那位在亲子鉴定所工作的朋友可靠不?”。
王孤息抽口烟,点头道:“这一点不用担心,曾经我跟瞎子老头满中国转悠的时候救过他的命,这件事之前我调查过他,家世清白,为人中正,不存在大奸大恶,我也问过他准确率大概是在多少,他说保守估计70,应该错不了”。
陆蒙临敲打手上的打火机静静沉思,许久后盯着茶杯道:“王哥,你那天去南京取庄贤儿子的东西有留下小尾巴没?”。
王孤息已经习惯他的防微杜渐,笑道:“这个肯定没有,那天我是制造了一点意外,没把他弄伤到什么程度,就刮破点皮,稍微取了点血,事后医院出来给他塞了一千快钱,败家子也乐的接受,从一开始凶神恶煞到和我称兄道弟,转变快的跟拍戏似的”。
旁边的冯真伟窃笑道:“没想到老子有能耐儿子这么不争气,不是有虎父无犬子这么个说法,咋到他们家身上就不灵验了”。
王孤息白了他一眼,朝正在低头想事情的陆蒙临道:“你是从哪得知他儿子可能不是他亲生的?照理说这事很紧密,那天吃完饭之后你让我查我就很想问了,只是时间太急就没来得及”。
陆蒙临抬起头枕在沙发靠背上,仰着脸道:“是介绍我和庄贤认识的那个人,看来他还真没骗我”。
冯真伟震惊,惊讶道:“真是王式微?”。
陆蒙临‘恩’了声。
“赵子昂介绍地小王八蛋很上道嘛,会不会是赵子昂私下跟他说了些什么?”冯真伟笑了,一想到当初陆蒙临抽小赵同学就感觉过瘾,就像抽猪一样哇。
“估计我是又一次不经意间拿陆宋扯了次虎皮了,要不然从小在他爷爷带大的情况下王式微不该这么掏心掏费,毕竟庄贤也是他爷爷的老部下,不看僧面要看佛面不是”陆蒙临哑然失笑,想想也只能是这个原因才能说明王式微那次挂电话前补充的这一句动机,陆宋若和王家联手,那上海可就风卷云涌了。
陆蒙临一提到陆王爷冯真伟就偃旗息鼓了,也不乐呵了,缩回去要多老实就多老实,就像小时候偷偷做错了事被老爹逮着。
“有这个可能”王孤息撇了眼噤若寒蝉的冯真伟,不禁好笑陆爷的影响,这根本就是只要懂得他名号的人就没一个敢大不敬的,这不,连冯家大少爷都这样了,还想怎样变态嘛。
“蒙临,有这个把柄你是想做礼物送他还是做小辫子威胁他?我怕庄贤不一定会老实,毕竟是混体制的,多多少少都圆滑奸诈”冯真伟弱弱转移话题发表意见。
陆蒙临闻声怔了下,点根烟皱着眉道:“还是做礼物送他,毕竟这一次能翻出洪涌的家人他帮了不小的忙,马上接下来起到的作用会很大,不能把事做的太绝,万一我们把这个事实传播开来了,他是肯定要狗急跳墙的,那还不是像疯狗一样乱咬了”。
王孤息从茶几上拿了只苹果,暗暗点头。
陆蒙临灌了一大口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道:“我们一起去找一趟洪涌,到今天不动他已经够客气了,最好能今天把他拿下在产业链搅些风浪动静出来,然后我们浑水摸鱼能捞多少是多少,我现在是不奢望能从头到尾把‘苏州国际环球中心’卖光了,所以尽力吧”。
“我去开车”冯真伟起身道。
陆蒙临道:“速度点,开到楼下大门等我们”。
“恩”冯真伟迅速转身下楼,其实做起事来,他还是不含糊的。
陆蒙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一改刚刚的凝重语气温和道:“式微,谢了,有空来苏州一起吃个饭”。
对面显然讶异陆蒙临会此时给他来电话,反应过来后打哈哈客气道:“言重了,不过到了苏州我一定给你去个电话,总不能帮你一个忙还要让好不容易旅游一次的我自己掏钱住旅馆吧”。
陆蒙临呵呵笑道:“那一言为定”。
那头王式微‘恩’了声说没事那先挂了,陆蒙临说好,对面电话毫不犹豫掐断。
一直在旁的王孤息嘴角轻扯,轻轻道:“这个王式微就是介绍你认识庄贤,他爷爷是上海某该官的朋友?”。
陆蒙临应道:“是的,和我年纪差不多,只见了两次面,不过看上去应该不是一张在温室张大的白纸,多多少少有些内容”。
王孤息嘿嘿笑道:“有你内容多嘛?”。
陆蒙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全中国能有几个比我有内容的,你真以为现在是野人时代啊,天天跟野猪野狗打交道”。
王孤息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傻地憨厚憨厚地。
王甲龙因为骨架太大所以和王礼士一起留在住所,陆蒙临以及王孤息轻装上车,三个人启动起车子向目标进发。
开到一半王孤息突然道:“蒙临,准备等等来硬的还是?”。
把一直停留在窗外的视线转移回来,陆蒙临咧开嘴泛起阴森道:“不听话只能拿他喂鱼,要不然我们几个都要大江南北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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