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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零五章 护主子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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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千三的章节一口气下有点累的。

    听说神仙姐姐要打架了。

    今天票太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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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之后难免被众人一脸暧昧打趣,陆蒙临皮糙肉厚,双手叉在口袋姿态潇洒,睥睨的斜视大家,就像手握五指山,泰然的很,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客厅内陡然爆发出来的火药味,还淡然地从冯真伟口袋抽根烟出来点上,喷了人家一脸眼还要翻别人白眼。倒是看似大大咧咧的陶瓷被臊的不行,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就看了场电影吃了顿饭你们别乱想,就躲进被夹在王家兄弟和陆王冯三人中间的房间,关门的时候看那模样如惊弓之鸟。

    等陶瓷关上了门冯真伟阴暗怪气道:“不够兄弟,还说我吃独食,看电影吃火锅都没我的份,有木有天理?”。

    陆蒙临斜他一眼,掐灭烟头说:“要看电影现在也可以去看嘛,你昨晚钱包掉下来的时候我看见里面还有张大团结,够去金逸买张哈利波特入场卷了,还能剩十快买瓶可乐,多爽”。

    冯真伟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喃喃道:“我那张团结咋就被你看到了,我心不甘啊”。

    陆蒙临笑骂:“甘你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留着那百把快钱想去买苍姐经典大碟的,区区一个容颜巨~乳就能让你这么不可自拔拉?”。

    冯真伟义愤填膺了,312寝室时整栋楼都知道他对苍姐姐的迷恋到无以复加的恐怖状态,整天念叨苍姐姐巨~乳一出神马后起之秀波岛野结衣都要退避三舍不能遮起锋芒,还有姜还是老的辣什么的,现在陆蒙临竟敢以这么轻蔑的态度去说苍女神那对凶器他怎能不忿忿不平,顿时也不怕被揍了,怒道:“苍姐姐那是货真价实的大波波,看过她碟的人都知道那是可以波涛汹涌到在男人手里兴风作浪的,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被广大狼友众矢之的,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陆蒙临倒没去弄他,嘿嘿笑道:“十万一晚上苍姐姐给你随意亵玩一夜你干不?”。

    一直看戏的王孤息也来了兴趣静等下文,想看看这小子会不会被精~虫冲昏脑袋。

    没想到冯真伟果断摇摇头,坚决道:“苍姐姐只可远观不可玩亵,再说你知道的,我有洁癖,她被那么多鬼子压过再让我去压,那还不降了我身价,也恶心啊,我的洁癖不允许我这么做”。

    王孤息一怔,乖乖,刮目相看啊,感情这小子把兴趣爱好和现实分的这么开。

    陆蒙临撇撇嘴,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哈口气道:“幸亏你还有底线,如果真什么都顾把钱扔到她脸上就上那你就能滚回上海了,虽然我知道让苍姐姐给你日那是不可能地,据说她早就从良了”。

    冯真伟两眼泪汪汪,悲惨道:“我消息这么落后,人家都从良很多年了,现在都开始搞慈善了,不再卖肉咯”。

    陆蒙临诧异道:“你以前不是说苍姐姐那是在把床上战争演绎成艺术吗?怎么这回说卖肉了”。

    冯真伟愁眉苦脸叹口气,仰起头自认为玉树临风道:“随着我心智的愈发成熟,就渐渐的看淡的,她就是卖的,而且是价格很高很有欣赏价值的战斗鸡,同时也是夫妻两的教科书,所以我要把我的精神状态升华起来,不再一味从艺术角度去观摩她的眯眯,要彻底的以客观视野去对待她”。

    陆蒙临哭笑不得,骂道:“不会造句就别造,都知道你是理科生上的大学,不会舞文弄墨又没人怪你”。

    冯真伟恨恨拿起桌子上的二锅头灌了一口,最后b没装成呛了一口,差点送了小半条命。

    中午陆蒙临说要去工地上看看,冯真伟跑的比兔子还快说昨晚没睡好下午必须补好觉,不然晚上就不能精神饱满的去欣赏苍姐了,门一关,连陆蒙临说要拿衣服都不肯开门。

    王孤息主动要陪他一起去,陆蒙临点点头,说刚好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两人留下王礼士和王甲龙以防万一就顶着太阳跑到工地上,巡视了一圈确定工程进度没问题后找了快阴凉地两人盘膝而坐,也不怕地上的灰尘,偶尔会有工人灰头土脸经过他们也会抱以善意的微笑,还扔根烟,弄到最后工地上工人有事没事经过一下这里,不知道是真有事还是想混一根就算能成功在黑心工头手里结到钱也不舍得买的中华,工头看见了酸溜溜说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三字开头的软中华没抽过啊?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工人们两眼放光,感觉这家伙话音里似乎说这烟很不错,也不在意他的尖酸刻薄了,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去跟大老板混支烟抽。

    陆蒙临哭笑不得,他和王孤息两个人身上的两包中华就这么如江水滚滚而流,速度快的让人肉疼。

    赶紧把最后一根烟塞进嘴里,冒口烟王孤息感叹道:“这中华就是要比十快钱的贵宾迎客松来的好抽,七倍的价格啊,这要给抽惯了安徽老光明的烟农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每天一根扣着抽”。

    陆蒙临挑眉道:“你还别说,真有可能,你还记得咱们家隔壁的陆老三不?”。

    王孤息愣了下,接着哈哈大笑,道:“那每个月走路去城里嫖一次的陆光棍嘛,谁不知道”。

    陆蒙临把烟固定在嘴上含糊不清道:“记得有一次我爷爷去成里办事带了包不知哪弄来的九五之尊回来,经过他家时看到他坐在门口晒太阳就顺手递了根给他,当他知道九五之尊的价格后硬是把烟藏着不舍得抽,还是一次偶然下我看见他心疼的把被潮气浸湿的放太阳地下晒,举着手老半天确定干了后才小心翼翼点起来抽,其实他抽的时候烟已经没味道了,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带来好烟不好抽的阴影”。

    王孤息一笑道:“他就活该那个命,玩回女人就够一包烟钱了”。

    陆蒙临摇摇头道:“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也没个老婆,能不憋到强~奸妇女就已经是大善事了,还不准人家嫖一会,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嘛,男人上了岁数长时不射可是要得前列腺炎的”。

    王孤息吐掉烟头哈哈大笑。

    陆蒙临差开话题,笑问他:“礼士和甲龙从哪弄来的,事情比较多一直都忘记问你”。

    王孤息掏掏裤裆变戏法变了包烟出来点上,眯着眼道:“都是我内门兄弟,一个爷爷,这两个犊子小时候是从两岁被我打到六岁的,那次王家出事后就分离了,不瞒你说,把他们弄过来是为了能帮着你点,更多的是我想照顾他们,这是作为一个兄长我的责任”。

    陆蒙临抢过烟,瞧见是迎客松抽了他一下,因为民工起哄到现在只抽一根烟早就瘾来了,点了根舒服的叹口气道:“这不过分啊,我认为很应该,我们两谁跟谁,还在乎一张嘴吃饭不成,再说了,就凭那晚他们近乎卖命了,就算吃垮我都不待有半点怨言的”。

    王孤息恩了声道:“这我相信,你小子做不来白眼狼的”。

    陆蒙临没说话,问心自问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白眼狼,接下来如果能顺利和李深搭上关系就要找机会做回不要脸的,成王败寇这是古今中外都不会被淘汰的词,他陆蒙临长这么大琢磨出一个道理,做有底线奸雄要比英雄枭雄都要痛快的多,没什么大顾及。

    王孤息抽口烟道:“是在想马尾辫帮你牵线搭桥的事呢吧?”。

    陆蒙临仰起头闭上眼点点头,叹道:“那娘们不知道有没有把这事上心,我还等着她消息呢,要只靠罗攻的一面之词我估计李深不见得真和我结盟,更别说做买卖了”。

    王孤息摇摇头道:“这个你倒是担心的有点多余了,大红衣那种女人,要么就一口回绝,只要她稍微松口了就代表事情成的几率比较大,如果她明确答应了那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据你跟我说的我分析了一下,现在颛孙姑姑估计已经差遣人去山东了,没准都到了在跟李深喝茶呢”。

    陆蒙临思索片刻点点头,自嘲道:“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吧,也是,人家都爬那么高了,何必跟我玩虚的呢,想捏死我趁你不在的时候雷霆出手不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动脑子嘛,跟玩似的”。

    王孤息笑笑,他就喜欢陆蒙临这种先把自己的位置定义精确后再谋后而动,往往爆发出来的潜质是能掀起大波浪的,绝非是丝丝涟漪。

    潍坊贵宾楼顶好的包间,大八仙桌上山珍海味俱全,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无一不有,里面只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从苏州回来的罗攻,他原先让人感觉到无论何时都能八风不动的沉稳并没有被王孤息破坏殆尽,一脸和煦笑容,颇有大家风范的尽招地主之宜,眼前的是远在内蒙不能赶回来的李深格外嘱咐要好好招待的男人,巨高的海拔,胳膊犹如一般人小腿粗,小老鼠处巍峨壮观,李深说这是四川大红衣身边的打手,只是这打手可比一般打手分量要重的多的多了。

    “文郱兄今天来了真是蓬荜生辉,这贵宾楼虽然在潍坊不是最顶尖的酒店,但我敢说这里的菜是最好吃的味儿,敢保证能符合文郱兄的胃口”罗攻谈笑风生,没表现出一点比别人矮一头的姿态,这是他跟在李深后面十几年打磨出来的心理素质。

    刘文郱是大粗人,这一点他自己都从不否认,抓起桌子上的一根红烧鸡退撕了快肉咀嚼,含糊不清道:“弟弟客气什么,随便把我塞进个大排档也行啊,带我来这么高级的地方还不够啊,要高档一点我都吃不安稳了”。

    罗攻淡然一笑,不动声是把称呼改过来道:“哥哥这是怪小弟招待不周了?”。

    刘文郱斜看他一眼止住了不断张合的嘴巴,也不说话,气氛有些冷场。

    罗攻怔了下,随后大手一挥道:“菜全部换掉,这些东西都不合哥哥胃口,跟老板说声,再不来点好的可别怪我不给张爷面子,今天我就砸了着栋金字招牌”。

    刘文郱似笑非笑咧咧嘴,阻止胆颤心惊的服务员,突然豪放笑道:“不妨碍,哥哥说了能吃大排档就肯定是不对吃的东西讲究,只要有肉有酒就行,什么品味的那是我主子才会去琢磨的东西,我们这种下人,只能认真好好每一件琐事尽量让主子不多操心,我看这桌子菜很好,再多加两瓶烧酒就行,别换了”。

    罗攻点点头,朝服务员笑道:“去抱几瓶五粮液上来,今天把刘爷伺候好了有打赏”。

    刚刚还吓的小心肝差点跳出来的服务员喜上眉梢,屁颠屁颠跑下楼去拿酒,伺候这种不知是黑是白的人素质好一点还好,如果是泼皮无赖一类的不被打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断手断脚都有,今个有赏还能不麻利点难道让客人骂啊。

    刘文郱瞥了服务员背影一眼,歪嘴道:“弟弟想把我灌迷糊掉啊?”。

    罗攻一惊眉头,故意惊道:“哥哥这是说的哪的话,叫他多抱两瓶这不是怕哥哥喝不好么?到时候颛孙姑姑还不怪罪我没招待好哥哥,李爷也扒了我的皮啊”。

    刘文郱脸一沉,无厘头的语气不善道:“谁跟你说你能叫主子姑姑的?”。

    站在罗攻身后的几个小手下眉头一皱,不禁都摆开架势准备随时开干,这么多年,还真没人敢和罗爷这么说话。

    刘文郱斜睨依仗罗攻在场的小瘪三一眼,还没等罗攻呵斥这群看不清场合的小喽啰他就站起来,走到一个离罗攻最近的魁梧大汉面前,不顾铁青着脸的罗攻情面拍拍这小子的脸,阴森森道:“怎么?想跟你刘爷干一场?”。

    罗攻这名已经修炼到有些修养的被他巨大的身躯震的思维停顿,冷汗从两鬓处缓缓留下。

    罗攻哪知道这家伙看上去憨厚其实性格这么扭曲,看情势快要失控就咬了口牙,站起来举起酒杯朝刘文郱笑道:“哥哥别跟跟这群没心没肺的小玩意较真,回去了我收拾他们”。

    刘文郱看了他一眼,狠狠捏了下喽啰的脸,拿起桌子上的白酒瓶跟罗攻碰了一下,然后气吞山河的一口喝尽。

    抹了把嘴,刘文郱打开包厢门,转过身咧开嘴露出一排牙朝罗攻阴笑道:“主子下个礼拜就会亲自过来,麻烦你跟李爷说一声,还有,如果以后我再听到你嘴巴里吐出哪怕对主子半点不敬的话来,就算李爷护着你,作为主子身边一条狗的我,也会毫不犹豫撕烂你的嘴”。

    罗攻阴沉看着刘文郱下楼的背影,其实真要打起来他和刘文郱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而且久居高位今天在兄弟们面前出了大丑的他竟忍住了没和刘文郱来个扳回面子的生死仗,这是何等稀奇。

    大红衣的名声,似乎已经能够让罗攻弯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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