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沮丧地回到狐狸洞时,白暖发现墨澜还没有回来,先前低落的心情稍稍有了些回升,她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先前那套残留罪证的衣物毁尸灭迹之后,这才略显忐忑地坐在石桌前等着墨澜归来。
可是自日落等至月上枝头,却仍然没有见到墨澜的身影,石桌上准备的果实,已经让白暖吃了个半饱,今日一天中积累的劳累也在此时侵袭而来,让白暖的眼皮开开合合地直打着架,简直是困倦极了。
白暖强撑精神又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洞口仍然是没有墨澜的半点影子,此时白暖是熬不住了,将鞋子一脱,便抱着被子滚到石床里头,瞬间呼呼大睡了起来。
白暖睡到半夜,微微觉得有些冷,而在此时,迷迷糊糊中只觉有人爬上床来躺在她的旁边,那身体传来的温热气息,让白暖忍不住朝那靠了一靠,又靠了一靠,后来则干脆手脚并用挂到了那人身上。那人似乎对于白暖这样的举止也很是享受,十分配合地让白暖又抱紧了他几分。
直到感觉那暖烘烘的温度传达到自己身上时,白暖这才满意地嘿嘿傻笑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梦中她又回到了昆仑山,仍是她记忆中的那副模样,师兄师姐对她疼爱有加,师父虽然对她唠叨了一些,却无时不刻不是关心。
她仍然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白暖,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墨盈,也不认识什么墨澜、叶云笙的,快快乐乐、单单纯纯的一边修炼一边生活,简直是舒适又自在。
还有昆仑的云、昆仑的山、昆仑的太阳,还有她养的那只小白猫,时常会和往常一样叼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作为礼物送给她。
只是,很快的,她的师兄师姐们一个个都飞升了,而师父留下来陪了她没多久也离开了,白暖满心的孤单与害怕,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床铺上。
一只温暖的大手替她拭去了落下的泪水,唇上被蜻蜓点水一般地落下一吻,紧接着人被揽入了怀中,肩膀上一下又一下的被轻轻拍抚着,就如同小时候师父哄她睡觉一般。
白暖在那人的怀中蜷起身体,双肩偶尔微微颤动,但最终还是变作了规律的起伏。
第二天一早,白暖是被墨澜揪着耳朵硬是给弄醒的,她睡眼朦胧地坐在床上,还没醒过神来,手中便被塞入了前一日里墨澜送她的那对小剑。
紧接着整个人便被拎到了狐狸洞旁的空地上进行操练,
天空之上烈日炎炎,万里无云,白暖满头大汗、饥饿难耐,但迫于墨澜的淫威,仍是规规矩矩地按照先前墨澜教她的招式那样出招、挥动、上挑、横劈,力道不对还得重来。
白暖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酸疼的几乎抬不起来,但是墨澜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是法器的基础,给我好好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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