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当见到向ri和李贞兰跟着林子英走进来,原情绪低落的李父李母顿时激动了起来,“俊秀,俊秀”地叫个不停。在他们看来,也就只有这位很有钱的中国女婿才能解决他们的麻烦。
“伯父,伯母。些小小的心虚,“韩俊秀”这个名字当初是自己为了捉弄李贞兰随口捏造的假名,倒是想不到现在李父李母把它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俊秀,我们没做错事,为什么要把我们抓起来?”李母的神情最为激动,就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
“放心吧,伯母,只要你们真的没犯法,我一定救你们出去。乎可以肯定,李父李母有绝大的可能是被冤枉的,正如他先前所想的那样,两人虽然势利了点,但还不至于干出犯法的事,加上又有李贞兰这个懂法的女儿在,他们就更不可能会做傻事。估计这里面有蹊跷,只是一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也无法做出判断。
听到向ri用英语与这对韩国夫妇交谈,林子英目光一亮,这下连翻译都省了。进来之前,他已经听下属汇报过了,这对韩国夫妇是正在交易的时候被当场抓获的,所以证据充分,而且当时正好有目击者看到了,人证物证都有,这下就算把霍家的御用律师团请出来,他林子英也大可以无视了。
“两位是从韩国来的?怎么称呼?从事的是什么职业?”林子英搬过一条椅子在李父李母对面坐下,顺手翻开了桌上的笔录,这是刚刚讯问人员记录的,虽然因为语言不通没有记录下嫌犯的口供,但里面也交代了嫌犯未经确认的犯罪经过。
“俊秀?”李父李母将目光一起看向旁边的向们不清楚这个似乎是的人跟女婿是什么关系,不过从一起进来的情况看,应该是熟人,说不定就是女婿拜托来帮忙的人。“不要紧,伯父伯母,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这位林交代清楚,他是我的朋友。了点头,他也想听下事情的经过,然后才能做出判断。
李父李母一听大喜,既然是女婿的朋友,那就好说了。就连一旁的李贞兰也松了口气,这个是向ri的朋友,肯定会帮着自己的父母。只有林子英一脸古怪之是并没有辩解什么。
我们根就不明白生了什么事,当时我们正在跟人兑换港币,但是突然来了一群”
“等一下,你们是说兑换港币?”林子英匆匆打断了李母的话,他可不是向ri的什么朋友,所以很自然地认为对方是在狡辩,或者说是“配合”自己在演戏,毕竟自己不是他们朋友的朋友吗?
“是的。”李母并不清楚林子英的心思,也直接忽视了他脸上的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又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因为得了中国女婿孝敬他们养老的一笔巨额资金,他们就准备把带来的所有韩币全部兑换成港币,这样也方便购物,当时正在银行排队,突然有个“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在银行兑换的话不止要收手续费,而且汇率也低,但是到指定的“地点”去兑换的话,不止不收手续费,就连汇率也高得多,几乎是银行的两倍。
而有这样的好事,李父李母自然不会放过,虽说现在是有钱人了,但能多兑换点,谁还会介意自己钱多烧手啊?所以就跟着那位“热心”的工作人员离开了至于后面的事,被一大群冲上来当场按住,他们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
就是现在面对林子英,也有些懵懵懂懂的,但至少磕磕绊绊地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了言也彻底地放下心来,对于李贞兰的父母,他当然不会相信这是对方早就编好的借口,肯定是真的生了这样的事。其实这根就是一出低劣的骗局,极易被人看穿,可惜两人是从韩国来的,估计是也没想到骗子居然敢这么猖狂,连银行的工作人员也能冒充,这才跟着去上当了,更倒霉的是,还被可能早就布署好的给逮住了。
一旁的李贞兰也松了口气,她原先也并不清楚父母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事,虽说之前她是跟着父母一起出去的,不过当时因为去洗手间离开了一会,回来时就恰好看到父母被带走。考虑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并没有傻傻地冲上前去,而是跟着到了目的地,然后才急急地跑回酒店里跟向ri求救。
现在听父母这样一说,李贞兰登时就安心了,事实上,对于父母她也非常有信心,确定他们根不会去做那样犯法的事。林子英的心思则要复杂得多,见李母说得仔细,而且表情上也很认真,根一点也看不出像是为了“配合”他而临时编的一个理由。很自然地,他也和向ri想到一块去了。
不过身为一个,他当然不会儿戏到以自己的猜想作准,这里面是不是真的像这对韩国夫妇说的那样还有待追查,但至少之前下属说的那些证据和证人在他心里已经大打折扣,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证据和目击者都有可能会误导的判断。除非那个证人听清了当时方交易的内容,或者说,与这对韩国夫妇交易假囍币的对象对啊,怎么把这个忘了?林子英身体陡然一震,不是说当场人赃并获吗?既然有买的对象,那肯定也有卖的人,只要把对方给找来,双方当场对质,那问题不就都清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