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黑西装大汉们已经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韩尚武,其中一个左脸上有两道交叉的类似于十字架的刀疤大汉是上前一步,查看韩尚武的伤势。
韩尚武依然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因为他的手捂在被打的地方,弄得满脸鲜血,看起来比实际上所受的伤严重。
“朴先生,是他,是他,就是他把韩尚武少爷打成这样的。”风骚女人一下有了靠山,也不怕向日的威胁了,直指向在一旁与洛飞紫说话的“凶手”。在她看来,对方这下子死定了,就算之前打倒四个保镖看起来很厉害,但眼下是对付2o几个比保镖厉害的退伍军人,绝对不可能有侥幸的存在。
刀疤大汉站起身,一脸阴沉,不过看着向日的目光却透露着一丝疑惑:“是他?”像这么瘦弱的人,怎么可能打倒包括少爷在内的五个人。
“是的,朴先生,我亲眼看到的。”风人几乎是指天划地誓,她对向日已经恨到骨子里了。
“不管是不是,先抓起来再说。”刀疤大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宁杀错,不放过。一声令下,他身边立刻冲出儿个黑西装大汉,直朝向日扑去。
然而刚刚冲到一半,那几个黑西装大汉便不敢上前了,因为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人群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个个虎视耽耽地盯着他们,为的是个绑着马尾的年轻人。
“鳜鱼!”刀疤大汉一眼就认出了对面的马尾年轻人是谁,没办法,两人曾经打过几次交道,而对方又是rapist的三老板(事实上已经降为四老板了,只是他并不知道,想要装作不认识都难。
“朴正敏!”鳜鱼盯着刀疤大汉,脸上也有一丝意外,但转瞬即逝。
“你什么意思?我们没有和rapist有冲突吧?”对于rapist,刀疤大汉还是非常忌惮,手一挥,将正与鳜鱼的人对峙的几个手下叫了回来。
“已经有了。”鳜鱼可没有半点就此收手的意思,毕竟对方得罪的是向先生,这件事如果办得不漂亮,那么不但是砸了他们rapist的招牌,甚至有可能还会失去与向先生合作的机会。
“他?”刀疤大汉马上想到了谁才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线,指了指旁边因为鳜鱼的到来而退居二线的向日。
“向先生是我们rapist最尊贵的客人,谁想对付向先生,就是和我们rapist做对!”鳜鱼一脸坚决的说着,虽说刀疤大汉等一群人也令他有些投鼠忌器,但眼下却是不得不强撑下去。
刀疤大汉瞥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向日,看不出来这个没有什么特点的年轻人居然有那么人的能量。如果之前就知道他和rapist的关系的话,也就不可能会下那样的命令了。
他们虽说是退伍军人,但也正是因为退伍了,得不到韩国政府的庇佑,而对方可是韩国最大的黑帮组织,虽说一样得不到政府的承认,但却可以做到很多他们并不能做到的事情。尽管刀疤大汉身并不怕rapist,但现在毕竟是不在军队中了,惹了事再也不会有军队出面解决,现在要考虑的是不能为他们的雇主惹来麻烦,不然就会被解雇,没有工作。
风骚女人已经吓得两腿软了,尤其是在鳜鱼报出名号的时候。尽管不是韩国人,但rapist这个韩国第一人黑帮组织她还是听说过的,而且所听到的也都是最黑暗最负面的消息,什么贩毒啊,杀人啊,放火啊之类的。
这一刻,她真是恨死了自己,早知道的话就不该惹那个男人的。但此刻后悔也没用了,只有听天由命。
刀疤大汉很为难,他根做不了主,是当场把向日抓起来还是当没有生过这件事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奈之下,刀疤大汉只有掏出电话,打电话通知能做主的人来。
鳜鱼也在和向日寒暄了几句话之后,在旁边看起了好戏,他倒要看看,对方能把谁给叫来。
没过多久,一身得体西装看起来有些福的4o多岁的男人进入人厅里,一见到刀疤大汉,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正敏。”
“老板。”刀疤大汉礼貌地对中年男人叫道。
“怎么回事?”中年男人看着刀疤大汉,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姓朴的家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从军队里挖来的,平时都对自己爱理不理,没想到今天居然主动把自己叫过来,还说有什么问题需要自己解决。这让中年男人得意的同时,多的是好奇这里生了什么事。因为来得突然,加上也没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儿子,所以此刻他还不清楚他那宝贝儿子被收拾得很惨。
“少爷。”刀疤大汉适时地提醒了一句。
“尚武?尚武他怎么了?”中年男人在经过刀疤大汉的提醒之后,终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韩尚武,脸色一变,急忙地跑过去蹲下,声音中透露着强烈的愤怒:“为什么会这样?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
“是我!”因为有鳜鱼的翻译,向日很容易就听懂了刀疤男人和中年男人的话。所以在中年男人质问的时候,他很自然地就站了出来。而且因为韩尚武会说中,那这个长得与韩尚武有些像可能是他父亲的人就不可能听不懂中。
“你?”中年男人目光一凝,但并没有马上叫人把向日抓起来,而是阴沉地盯着向日:“你是中国人?”
“有什么问题吗?”向日反问。
“为什么打伤我儿子?”中年男人毕竟不像儿子韩尚武那么嚣张,但语气里有强压抑住的愤怒,只是没有作出来。经过大风人浪的他很清楚一个事实,如果对方没有一些事的话恐怕早就走人了,而能等在这里,估计也不怕自己的报复。不过向日长得实在太普通了,而且还是个中国人,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很自然地,中年男人把目光移到了一旁的鳜鱼身上,因为他感觉到对方有些面熟:“你是?”
“韩先生,有两年没见了,我是rapist的鳜鱼。”面对中年男人,鳜鱼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礼貌。
“啊,原来是三老板,对了,吴老板身体还好吗?”一听到面前这有些熟悉的年轻人自报家门,中年男人的脸马上就变了,只是几乎又立刻恢复成了原样。再看了看身边不远的刀疤男人,不知道是该怪他还是该谢他,难怪把自己叫来,原来这件事还牵扯上了rapist。
“大老板身体很好这位向先生是我们rapist最尊贵的客人。”鳜鱼为向日作了介绍,尤其把“最尊贵的”念得很重。
“爸爸,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中年男人还没说话,原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韩尚武突然人声叫了起来,一双眼睛充满怨毒地看着向日。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