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市中心广场的路上,一辆黑色豪华大奔在疾驰着,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车内,向日舒适地靠在真皮坐垫上,悠悠地开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工作的时候正巧碰上,向先生!”前排驾驶座旁的一个黑西装大汉回头道。
“难怪!里面有你们的雇主?只是我很好奇,在美食楼里似乎并没有看到你们?”向日对他能叫出自己的姓氏并不感到惊奇,以那家伙喜欢撬墙角的委琐癖好,相信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在哪一年断的奶、哪一年不尿床的历史事件都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这是雇主的要求,她不希望用餐的时候有别的人在她旁边,所以我们只能待在外面。”
“原来如此!能不能问一句,你们这次的雇主是?”向日对这个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场却偏偏挑这么热闹的场合用餐的人有了点兴趣,当然,这仅仅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好奇心。要知道,碧海青天是没有包厢雅座一说的,大家同在一个大厅里用餐磕磕碰碰那是再所难免。而现在又有这种变态要求的人,向日只能用一句老话来形容莫装b,装b遭雷劈!
“向先生不知道吗?”黑西装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如同见到了无法理解的灵异现象,还有一种男人间特有的无法言传的暧昧笑容。
“我该知道吗?”说到这里,流氓顿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可能,“你们保护的对象不会是那个其实是女人但打扮却不像女人可是说话又是女人的女人?”
“应该是?”黑西装不能一下子适应向氏逻辑语言风格,所以语气不是很肯定!就连他旁边正在开车的另一个黑西装也努力地甩甩头,显然是对某人的话消化不良导致不能专心开车,欲把加在头上的语言诅咒抛出脑外。
“了解!”向日总算知道为什么刚刚他脸上会有那种委琐的表情。虽然这两个家伙一直在外面,但肯定在监视着那伪小子的一举一动,而且很有可能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估计自己那句非常有“意义”的话也被他们分析得透彻,有什么淫荡的想法也就不奇怪了。
被人偷听到对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耍流氓的向日有点尴尬,随即转开话题:“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们损失了一个客户。”这两个黑西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次在小店里教训某个二世祖时跟在他身边最后又离去的保镖。
“不,向先生!是他侮辱了我们公司,如果不是他家老头子亲自找老板道歉的话,哼”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再清楚不过。
向日心里明白,所谓的道歉,自然是带着一张空额支票去的,而以那家伙的悭钱手段,狮子大开口自是难免,恐怕很长一段时间某个大出血的老头每每会在梦中心疼地惊醒然后抄起木棍将败家的儿子也打醒?
中天大厦第38层,招财保全公司内部某个巨大的办公室。一个上身穿着白色紧身背心,下身套着花格子短裤的男人戴着拳击手套正在狠狠地蹂躏着面前的沙包。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体型巨大,当然这里并不是指他具体的高度,而是说他身体的宽大、厚重以及强壮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像一个刚刚脱离了三等残废(身高刚好到达17米)的家伙居然能长得像一个巨无霸一样。
虽然穿着白色背心,但胸前隆起的那两块绝对不比拥有36f罩杯的女人小。极度粗壮的手臂堪比成年人四条胳膊的叠加,块状肌肉突起的大腿更是比普通人的腰还要粗上一圈。如此异常的数据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恐怖!
但是拥有一身恐怖腱子肉的家伙却长着一张清秀的脸,令人摔碎眼镜之余只能怀疑上帝在创造他的时候是不是在做什么剧烈的运动而刚好达到一时兴奋过度导致安错了脑袋。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恐怖男停下击打的动作,一边解着手上的拳击手套一边叫道:“进来!”
“老板,向先生已经到了。”一个黑西装的大汉推开门。
“马上带他进来!”
“不用了!我自己进就行!”向日闪身走进办公室,快速扫了一眼房中的布置,发现还是一成不变,除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和一个悬在天花板上离地三尺的沙包以外空空如也。
恐怖男对黑西装挥挥手,在他离开并把门关好后,才仔细地打量面前的年轻人:瘦弱不堪,恐怕自己一根手指头都比他的手腕粗。
“坐!”恐怖男面无表情地道。
向日差点笑出声来,这王八就不会玩点别的吗?这让他想起次来的时候对面的家伙也是这样的态度,结果没有座的“他”自然占了这房间原主人也是唯一能够找到的椅子。
流氓这次也不例外,他绕过超豪华的办公桌,一脸轻松写意地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
恐怖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是第二个敢占我位置的人。”
“那又怎样?”向日将沙发椅调到一个半躺的形状,以使自己靠得更舒服点。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恐怖男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有股莫名的落寞感,忽然语气转厉道:“不过他的实力很强才能安稳地坐在我的位置上,而你如果没有那么强的实力,只会被我从这里扔下去!”
“那真是太好了,反正我也正想尝试下飞天的滋味,就是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向日调笑地看着他。
“你的胆子很大,不过”恐怖男还想再说什么,脸色却突然大变,因为他亲眼看着对面被他评为瘦弱不堪的人将沙发椅两边的十公分宽、二公分厚的扶手像捏面团一样揉来搓去。
“这不可能!”恐怖男发了疯一样冲到流氓面前,将他的手掰开,用自己的手去试验。可是他失望了,无论用多大的力气,最多只能使它改变一点点形状,根本不能像某人一样举重若轻地想把它搓圆的就圆的、揉弯的就弯的。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的力气太小了。”
“我要和你比力气!”恐怖男狰狞着脸,一字一字地说道。
“来!”
比过之后的结果让恐怖男更加疯狂:“你一定练有内功,是不是,是不是?一定是的,教我,教我”
“不好意思,这是一脉单传的血统,不是什么内功。”如果不是向日够镇静,恐怕早已拨120说这里有一例出逃的神经病患者了。
“血统?又是该死的血统!”恐怖男粗暴地骂着,突然想起什么,恶狠狠地抓着流氓的胸襟:“你和向日那王八是什么关系!”因为他记得几年前,貌似某人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我姓向,他也姓向,你说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向日有点庆幸,还好自己是附身在姓向的人身上,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妈的,原来是同胞生的变态!我现在不嫉妒你了,因为你和那家伙根本不是人,是野兽,是真真正正的野兽,哈哈,老子还是天下第三,不,是天下第二”声音到这里一下子断掉,恐怖男语气变得有些低沉,“他的事你都知道了?”
“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不去报仇?凭你的实力应该很容易的,而且那家伙留下的家业也不小,正好让你接收!”
“现在还不是时候,动了那些小角色的话,后面那条大鱼就会隐藏得更深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并不是单纯的背叛,后面还有”
“没错,不然你以为几只小能挂得了我哥吗?”
“说得也是!那变态的实力我知道得最清楚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掉的。怎么,现在有线索了吗?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废话,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为了看一只发育得极度不正常的猩猩吗?”
“靠!你还真跟你大哥那王八一个德行?什么叫猩猩?我这是性感,懂不懂?”
“好?就算你这是性感,可你看过一只野猪长着大象一样的腿吗?”
“我现在非常怀疑,你会不会是那家伙到韩国整了容专门回来吓我的!”恐怖男的话让向日狂暴冷汗,这家伙得想象力真强悍!不过似乎有点道理,自己可不正是像“整”了“容”一样吗?
“最后一个问题。”流氓当作没有看到恐怖男青筋直冒的额头。
“说!”某人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几个小时的提问与回答已经令他恨透了面前这比那王八更王八的家伙。
“为什么你知道我在哪却不早去找我,非要等到你的人碰到我才顺便把我叫来?据我所知,你并不是一只很有耐心的猩猩。”
“这个问题嘛”恐怖男开始装模作样,“你知道的,我最尊重的就是那些读人了,主要是怕耽误你的学业”
没等他说完,向日对他竖起一根中指再翻转朝下然后又翻转向上,如此几遍,算是表达了自己对他这番“灭心”言论的“崇敬”之意。
“你可以滚了,大爷还有几房小妾等着去疼,就不招呼你了。”恐怖男下了逐客令,因为他实在受不了这家伙的絮絮叨叨。
“貌似某人只有一个正妻,不知这句话要是传到某妻的耳朵里”向日拿起超豪华办公桌前一个重达5公斤(别怀疑)且花纹精美的黄金烟灰缸,“这个算是我的见面礼了,谢谢!”说完,不理一脸肉痛的恐怖男,大摇大摆地出了办公室。
“向日,我xx你个王八蛋,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没告诉他”尽管室内隔音良好,但流氓还是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巨大的叫吼声,不过这对他没有丝毫影响。抚摸着手中观赏性比实用性更高的烟灰缸,向日兴奋的两眼放光,回去溶了弄顶金冠给小妞戴戴(此处已改,原文太过邪恶,读者可自行发挥想象力),说不定她一高兴又答应个“七日之约”什么的爽啊!
在电梯里的流氓委琐地幻想着,没有注意到原本很挤的空间因为人流的进进出出此刻只剩下两个人而显得空旷起来。只觉一阵幽香传来,把正在yy的他勾醒,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单独地和一个大美女同在一座电梯里。
忽然,他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因为这美女他认识,在财经新闻上经常看到的女强人苏郁。
“怎么是你?”向日情不自禁地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