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攻击消散于无形,而那防御大阵还存有着微弱光芒,末邪彻底绝望了。其没想到,自己拼尽全力的一击,最终还是失败!而且,其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会有朝一日,栽在羽天齐手中,栽在这个被自己视为蝼蚁的年轻后辈手上,这等打击,直叫末邪有些失神,有的,仅仅是来自心灵深处的不甘与愤怒。
羽天齐喜极而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的计划终于成功了,自己终于击败了末邪。而这,也是羽天齐第一次,战胜一名元帝强者,尽管这其中的过程极为坎坷和侥幸,但却让羽天齐萌生出强大的自信,战胜屠盟的自信。
“老家伙,你没想到吧,有朝一日,你会落在我的手上!如今,你本源近乎枯竭,元力更是消耗一空,这样的你,还有何本事与我对抗!”羽天齐临空而立,浑身散发着强大的霸气,居高临下地看着末邪,冷声道,“现在你已经没了退路,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束手就擒,第二,就是身陨在此。别指望燃烧元晶击杀我,你已经没了这等实力!”
末邪闻言,那绝望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羽天齐说的没错,如今,就算末邪破釜沉舟拼命,也是没有对付羽天齐的实力了,凭借羽天齐和天火联手,最后留待自己的结果,唯有死路一条,这不禁令末邪很是悲哀。曾几何时,其会想到,自己一名堂堂元帝,会被逼上了绝路。
“哈哈,老家伙,你还愣着做什么,下决定吧!我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羽天齐面带戏谑地开口道,浑身强大的气势,第一时间笼罩住末邪,断绝了其所有的行动。
末邪强忍着怒火看着羽天齐,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末邪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瞪着双眼,死死得盯着羽天齐。
羽天齐不屑瞥了眼末邪,当即朗声倒数道,“一个呼吸!”
“两个呼吸!”
羽天齐冰冷的声音响彻全场,而天火,也是露出了其狰狞的獠牙,似乎只要羽天齐一声令下,天火就能第一时间结果了末邪。
末邪听着羽天齐的话语,额头冷汗直冒。末邪甘愿就此陨落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可是,其更不甘向羽天齐认输,向羽天齐这个被自己视为蝼蚁的后辈认输,这等耻辱,比杀了末邪还要难受。
“三个呼吸!”
终于,在局促的挣扎下,三个呼吸过去了,末邪始终没有认输。而此刻,羽天齐也失去了耐性,当即右手一挥,天火奋力的冲上前,举起了其利爪。这一击,是天火的最强一击,若是这一击轰中末邪,其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末邪绝望地看着这一切,其嘴唇微微蠕动,可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自己的结局。
只是,似乎上天极为眷顾末邪,在末邪生死存亡之间,忽然,“咔嚓”一道脆响,打破了场中紧张的气氛。此刻,不仅是末邪,就连羽天齐和天火也是微微发愣。因为三人,清晰地看见,那封困大阵破裂了,而且是完全支离破碎,这一幕,直看的场中三人心情大变。
末邪是在绝望过后的激动与疯狂,而羽天齐,则是在得意之后的失望与无言。两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两人却是知道,今日的结局或许将因此而改变。
“桑牛!我们可总算找到你了!”此时此刻,就在羽天齐有些出神时,一道既欣喜又疲累的声音从阵外传来。此刻,这一道声音无疑吸引了场中羽天齐三者的注意。定睛望去,只见王峰六人,正喘着粗气停留在阵外,看六人的样子,似乎消耗极大。
这一刻,羽天齐仅仅看了六人一眼,便瞬间明悟了过来。虽然羽天齐不知六人为何会出现在此,但是羽天齐知道,先前那大阵破裂,是六人做的。而他们的目的,恐怕是为了相助自己。想到这里,一缕苦涩浮上羽天齐的心间,只是羽天齐还来不及多言什么,羽天齐就动了,同时,羽天齐还出声提醒天火,让其也展开行动。
此刻,羽天齐要做的,就是迅速解决了末邪,不给其逃离的机会。
只是,令羽天齐愤怒的是,末邪的反应不比羽天齐慢,在羽天齐行动之始,末邪就率先开动了身形,冲向了王峰六人。
而王峰六人看到这里,无不神色一变。原本六人还极为欣喜的,但此刻看见那冲来的陌生老者,一缕不祥之兆便浮上了六人的心间。顿时,王峰便反应过来,一步踏出,拦在了众人身前,决定单独面对那冲来的强者。
只是,由于之前为了破除封困大阵,王峰六人都是耗尽了所有元力,此刻六人的状态,都滑落至谷底。而末邪,虽然也是强弩之末,但是毕竟其底子比王峰等人深厚。这一刻,末邪一接近王峰六人,就再次打出了一道攻击。这攻击虽然极为孱弱,但对付眼前的王峰却搓搓有余。
当即,只听“砰”的一声,王峰的身形便被震飞了出去,而那末邪,也成功冲入了袁青五人的阵中。此时此刻,羽天齐和天火虽然也已经赶至场中,震飞了除了夏风之外的四人,但是夏风,却还是被末邪缠上,仅仅一个交手间,夏风便被末邪制住。
此时此刻,羽天齐的长剑横在了末邪身前,而末邪的长剑也横在了夏风的脖颈处,三者成了互相制衡的状态,但是谁都没有轻举妄动。其余人,在这一刻停止了动作,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看到这里,王峰六人岂会不明局势,一缕悔恨,一举萦绕上六人的心头。
看羽天齐和那元帝的状态,就知明显是羽天齐占据了上风,可是,由于自己等人的突然出现,却给了那元帝可趁之机,一举让羽天齐陷入了被动。这直叫王峰六人悔恨不已。
王峰六人在悔恨,羽天齐却在惋惜。对于王峰六人的搅局,羽天齐没有憎恨,因为羽天齐知道,王峰六人并不是故意的,他们是担忧自己才会赶了过来,所以,羽天齐并没有斥责六人什么,而是快速思考着应对之策,如今的自己,该如何示好!
“小子,还不将剑放下?你若再不放下,你的朋友,可就要没命了!”在一阵沉默后,末邪终于率先开口,此刻的他,话语中透着股无尽的畅快,其横在夏风脖颈前的长剑还不时的抖了抖,故作威胁之意。
羽天齐六人看的睚眦欲裂,可六人却没有开口多说什么,而是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羽天齐无奈地收起了长剑,退到了远处,平静道,“末邪,这一局,的确是你赢了,放了我的朋友,我让你走!”
末邪闻言,眉毛顿时一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夏风,随即桀桀冷笑道,“小子,看来你似乎挺关心你的朋友的,不过,你以为我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吗?嘿嘿,放我走?即使你不放,你也拦不住我!现在,我们也该好好谈谈条件了!”
“哼,老不死的东西,你识趣的放开她,否则,我保证你走不出东元!”此刻,羽天齐和袁青几人尚未发火,王峰就已经按耐不住,飞上前低吼道,其眼中的怒火,无以言喻,似乎想要吃人一般,可以说,此刻的王峰,彻底的暴走了。
羽天齐意外地看着这一幕,怎么也没想到王峰会如此失去冷静,当即,羽天齐瞥了眼袁青四人脸上的那缕无奈,羽天齐便猜到了什么,心中一阵苦涩。
末邪听闻王峰的话,不屑地瞥了眼王峰,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永恒的少主王峰,桀桀,王峰,你莫要以为你是永恒的少主,师父是东元子就可以这样威胁我,你,还没这个资格!今日,纵使东元子来此,他也没资格敢如此狂妄,所以,我奉劝你,还是滚一边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你!”王峰听到末邪赤裸裸的蔑视,终于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整个人怒吼一声,就要上前与末邪拼命。幸亏一旁的羽天齐早一步冲上前,拦住了王峰,这才没有使得局面失去控制。
这一刻,羽天齐也懒得安慰王峰,直接一把将王峰推回了人堆,交给袁青四人安抚,然后,羽天齐独自面对末邪,声音冰冷道,“你想怎么样,说吧,究竟如何才肯放人!”
“哈哈,爽快!”末邪哈哈一笑,道,“羽天齐,我们也不是打交道一日两日了,你也对我盟的行事作风比较了解,你应该知道,不满足我条件的下场是什么!”
羽天齐怒火中烧,末邪说出这一番话,明显就是在威胁自己,只可惜,如今自己处在被动,羽天齐根本反驳不了,只能深深地吸了两口长气,平复下波澜的心,道,“说吧!”
“哼,简单,老夫之所以追杀你,是因为星图,老夫也不要多,交出星图,我便放人,这个条件,不过分吧?”末邪此刻也不敢狮子大开口,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索要星图。其实,在末邪看来,羽天齐的性命,比星图重要的多。若是能击杀羽天齐,解决未来的一个强劲对手,比获得一张星图更为重要。
羽天齐闻言,心中暗道声果然,末邪不远万里的追杀自己,就是为了星图,其不得到,又岂会甘休。所以,羽天齐并没有意外末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是在衡量着自己该如何抉择!
星图,是羽天齐如今最大的助力,也是羽天齐一路成长以来,最大的凭借。可以说,没有星图,羽天齐是绝对难以成长至今的,在许多生死考验之前,都是星图帮助羽天齐度过难关,而没了星图,羽天齐也就少了分强大的手段,可谓是老虎没了獠牙。所以这一刻,袁青等人都知道,羽天齐陷入了两难之境,一面是天下至宝神道星图,一面是羽天齐的好友,这等抉择,换做袁青四人面对,都会犹豫,更何况是其他人。所以,袁青四人极为明白羽天齐的心情,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而那边被末邪擒住的夏风,也是面露忧伤,其没想到,自己等人的到来,会给羽天齐带来如此大的困扰,这直叫夏风后悔不已。可惜,后悔却是无用,如今要考虑的,是如何度过这一难关。
这一刻,夏风深深地看了眼沉默的羽天齐,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全场气氛陷入死寂之时,夏风却是突兀地露出抹微笑,这抹微笑是如此的动人,但是看在袁青等人眼中,却是充满了悲哀。
此刻,袁青等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刚想开口,便听羽天齐率先急切道,“不要,夏风!”
可惜,羽天齐还是说晚了,夏风那缕微笑一绽放,其目光中便流露出抹决绝。这一刻,夏风拼尽浑身的力气朝末邪的长剑上冲去,似乎想以此了却残生。
这突然出现的变故,也吓了末邪一跳,不过,末邪不愧为元帝强者,其反应之快,在夏风脖颈被长剑割出鲜血之际,末邪就快速地移开了长剑,同时,左手也是快速抓住了夏风的身体,阻止了其行动。
这一刻,有惊无险地阻止了夏风的自杀,末邪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一记法诀掐出,封住了夏风的元力,同时冷喝道,“臭丫头,想坏老夫大事不成!”说完,末邪才轻呸一声,重新看向了羽天齐。
瞧见夏风没事,羽天齐几人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而这一刻,羽天齐也终于开口道,“你想要星图可以,放了她,我给你便是!”
末邪闻言,眼中终于闪过抹喜色,道,“可以,老夫可以用元晶起誓,你若给我星图,我便放了这丫头!”
羽天齐眉头微皱,深深地看了眼末邪,道,“希望你言而有信!”说完,羽天齐也极为果决,直接祭出了星图,将其托于掌心之上。众人看到这里,都不禁有些意外与震撼,他们也没料到,羽天齐竟然如此容易就答应了条件,这不禁令他们感觉有些悲哀。若是平日,他们或许会极力劝阻羽天齐的行动,因为星图的重要性,谁都明白,可是此刻,他们却没有动,因为,他们也希望夏风能平安无事!
“小子,我劝你莫要耍花招,你这星图,可是被炼化过的,将你的灵魂烙印驱散,否则,此物对老夫没用!”末邪看了眼羽天齐手中的星图,冷笑出声道。
羽天齐眉毛一挑,道,“哼,你倒是有几分见识,看来贵盟对星图是了如指掌啊!”说话间,羽天齐哈哈大笑起来,只是,随着羽天齐笑声的传开,羽天齐浑身爆发出一股浩瀚的灵魂威压。而与此同时,羽天齐掌心中的星图,也是银芒大放,这一刻,在所有人定格的目光中,羽天齐手心中的星图终于缓缓放大,然后,化作一张银色古朴的图鉴,落在了羽天齐掌心中。此刻的星图,再也不是先前一般,仅仅是一张小型的银色光图。
这还是众人第一次看见星图的原貌,这不禁令众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连羽天齐,也是首次瞧见星图的原貌。此刻自己手中的这张星图,哪有什么神器的威压,仅仅就是一张古朴的图卷,不过,其画面上所绘制的浩瀚星空,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末邪看见这张图卷的出现,眼睛中顿时流露出深深的贪婪,极为急切道,“小子,将星图丢过来,我便放了你的朋友!”
羽天齐闻言,神色不变,刚要将星图丢过去,一旁的天火便低吼一声,冲到羽天齐身旁摇起了头,似乎极力反对羽天齐如此做。
羽天齐见状,无奈一笑道,“好了,天火,这星图虽然珍贵无比,但其再珍贵,也只不过是件物品,比不上性命来的重要,用它换取夏风,值得了!”
天火闻言,有些狐疑地看着羽天齐,对于情感简单的天火来说,它实在不明白,一件令自己都有些痴迷的神器,如何会比其他东西贵重。
见天火仍就有些不甘愿,羽天齐哈哈一笑,揉了揉天火的脑袋,道,“好了,若是今日换做你被人劫持,我也会用星图换你的,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天火似懂非懂的听着羽天齐的话,半晌才甩了甩头,退到一旁,保持了沉默。
末邪看着这一幕,嗤笑一声道,“小子,你还在犹豫什么,快点交出来吧!”
羽天齐莞尔一笑,当即右手轻推,神道星图便飞向了末邪,被后者抓在了手中。此刻,末邪好好检查了一番神道星图,当即神色大喜,毫不犹豫地收入了戒指内,然后,才似笑非笑地看向羽天齐,道,“小子,我不得不佩服你,能够甘愿舍弃星图,普天之下可没几人能做到,你这分情义,着实令老夫汗颜!”
“哼,废话不要多说了,将人放了吧,你可以离开了!”羽天齐冷声道。
“哈哈,好说!好说!不过,此事先不急!”末邪哈哈一笑道。
羽天齐闻言,神色顿时冷淡了下来,道,“老家伙,你想反悔吗?难道,你真不想活着离开了吗?”
此刻,感受到羽天齐浑身散发出的那淡淡杀机,末邪心中也是暗惊,当即,末邪摇了摇头,道,“你别误会,人我是会放,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羽天齐努力克制着心头的怒火,无悲无喜道,“说!”
末邪嘿嘿一笑,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了天火,道,“小子,老夫想问的是,你这头魔兽,究竟是什么魔兽!天下间,双属性的魔兽极少,老夫从未听过有这类魔兽,而且,其身上,没有任何圣兽的气息,显然不是圣兽之流,可是,为何他却拥有超越圣兽的实力,这绝不是普通的变异魔兽!告诉我,它究竟是什么魔兽!”
羽天齐闻言,眼中不禁闪过抹诧异,没想到末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当即,羽天齐看了天火,认真道,“末邪,你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天火是什么魔兽!它是我捡回来的!”
“嗯?”看着羽天齐那不像开玩笑的神色,末邪便知羽天齐没有说谎,只是对此,末邪极为失望,因为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在末邪看来,眼前这天火的威胁,丝毫不比羽天齐小,谁又敢确认,这头怪异的魔兽将来不会成长到巅峰,说不定,其大有机会成为圣兽仙廊的一大巨头。
想到这里,末邪的心开始了踌躇,并没有依约放过羽天齐,这一幕,顿时令得王峰几人的心沉入了谷底。
“老家伙,你想反悔不成?你可别忘了,你先前可是用元晶起誓过的,若是你反悔,你小心元晶崩溃!”刘元有些隐忍不住,怒不可遏道。
末邪闻言,淡淡地瞥了眼开口的刘元,道,“哪来聒噪的小子,老夫做事,与你何干!”说着,末邪目光看向了羽天齐,道,“羽天齐,我还有个条件,答应老夫,老夫就放人!”
羽天齐听到这里,忽然笑了。其实,在先前末邪问及天火之事时,羽天齐就意识到末邪会食言,可没料,到了最后,末邪当真食言了,这一刻,羽天齐笑的很灿烂,但这抹灿烂的笑容,看在末邪眼中,却是如此的渗人。
末邪心中微凛,也不敢过分刺激羽天齐,当即沉声道,“羽天齐,老夫这个条件,可以与你做交换,你不是很想知道另外两头幼崽的下落吗?老夫可以告诉你,你放心,那两头幼崽,至今还活着!”
说到这里,末邪见羽天齐神色微微好看了些,然后才大着胆子接着道,“老夫可以用这两头幼崽与你交换,只要你将你身旁的魔兽给老夫,老夫可以给你两头圣兽幼崽,甚至,老夫答应你,可以亲自帮你捕捉八阶的圣兽,如何?”
羽天齐闻言,笑容变得更加灿烂,道,“末邪,你当真是得寸进尺,原本我不想为难你,但是,如果你不识趣,我们大不了一拍两散,届时别说星图,恐怕你的命也保不住!我奉劝你,见好就收,莫要太过分了!”
末邪听闻,心中暗暗叫苦,其实,末邪也不想如此逼迫羽天齐,可是,天火带给末邪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末邪根本不愿意放任一头如此可怕的魔兽成长,因为末邪可以肯定,若是待天火和羽天齐都成长到巅峰时,自己根本难以对付两人,所以末邪才想借此机会,一举削除羽天齐所有羽翼。
想到这里,末邪的心也是一横,所谓富贵险中求,末邪也不甘就此放弃,所以,末邪想了想如今自己占据的优势,也就变得无所畏惧道,“小子,我这是在与你商谈,你可以好好考虑下,否则,可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你!”瞧见末邪不退避,王峰五人顿时急了,只听袁红大骂出声道,“老不死的家伙,你堂堂一名元帝,竟然言而无信,你就等着元晶溃灭吧!”
“哼,牙尖嘴利的臭丫头,你懂什么!老夫以元晶起誓算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元帝强者,根本没有元晶,你又知道什么!哈哈!”说到最后,末邪也豁了出去,看着羽天齐道,“羽天齐,老夫也不是骗你。人,老夫会放,答应老夫最后一个条件,老夫就放人,该如何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
“哈哈,如何抉择,这还用说吗?今日,你就去死吧!”说话间,羽天齐疯狂的大笑出声,浑身杀机毕现,直接一个纵身,冲向了末邪,与此同时,天火也是毫不犹豫地蹿出。
此刻,瞧见羽天齐和天火毫不犹豫地动手,末邪也是微微愣了愣,其没想到,羽天齐会在这一刻放弃自己的盟友,当即,末邪也慌张了起来,若是羽天齐牺牲夏风,那今日自己可就真的难以讨好了。
“羽天齐,你当真要玉石俱焚不成?”此时此刻,末邪的声音都不由得变得尖锐,他实在难以掩饰心中的惧怕。而看着羽天齐那古井不波的神色,末邪的心沉入了谷底。其知道,羽天齐是铁了心要为难自己了。
这一刻,末邪也不敢犹豫,直接一手拽住夏风朝后急退而去,只是,羽天齐的速度何其快,眨眼间便来到了末邪的身旁,一掌拍去。
末邪见状,神色大变,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住夏风,拦在了自己身前,试图用夏风的身体拦住羽天齐的攻击。可是末邪却没有料到,羽天齐这一掌来到夏风身前时,顿时改拍为抓,一把扯住了夏风,似乎羽天齐早有所料一般,顿时,一股强大的冷热浪潮,自夏风体内传来,一举侵入了末邪的体内。
这一刻,体内被阴阳领域所侵,末邪脸色顿时大变,当即“闷哼”一声,嘴角溢出抹鲜血,其知道,自己是中了羽天齐的诡计。可是,纵使知道是羽天齐的诡计,末邪也不敢放开抓住夏风的手,因为末邪知道,一旦失去夏风这个保护伞,自己也将无力应对羽天齐。
“羽天齐,你当真要鱼死网破不成?你的阴阳领域,纵使杀了我,也要夺走你朋友的性命!难道你不怕吗?”此时此刻,末邪歇斯底里的狂吼出声,羽天齐借助夏风的身体传来阴阳领域,同时,这领域也在夏风体内肆虐着,末邪毫不怀疑,羽天齐这一阴阳领域,会连同夏风的性命一并夺走。
对于末邪的狂吼,羽天齐充耳不闻,仍就全力灌输着阴阳领域,而夏风此刻的神情,也变得痛苦起来,显然,阴阳领域让其很难忍受。
不过,也就在袁青五人的心提聚到嗓子眼时,忽然,天火的身形突然出现在末邪背后,此刻,天火一到来,就是强横的一爪拍去,众人毫不怀疑天火这一爪的威力,若是末邪被一爪击中,恐怕非死即伤。
天火所带来的威胁,末邪自然感受到了,可是,末邪却根本不敢放手,所以,末邪只能咬着牙,一剑砍向了夏风。这一幕,看的羽天齐目光一凛,羽天齐知道,末邪是在逼自己撒手,当即,羽天齐想也没想,断掉了元力的输出,同时,右手轻推,便将两人的身形推飞了出去,让末邪和夏风险险地避开了天火的一掌。
不过,虽然解了夏风的危机,羽天齐倒也没有坐以待毙,继续施展出隐动临近,如影随形的追击而去,再度来到了末邪身旁,这一次,羽天齐没有攻击,而是率先祭出了阴阳领域,一举笼罩住末邪和夏风,然后,凭借阴阳领域间的感应,羽天齐成功引导着末邪体内的阴阳二力爆发开来,一举震得末邪口喷鲜血。
“羽天齐,你莫要欺人太甚!”此刻,频频在羽天齐手上受伤,末邪气怒交加,双眼可谓要喷出火来。可是,末邪却没有应对之策,自己如今根本不是羽天齐的对手,想要抵挡羽天齐的攻击,实在是太过困难。
“我早说过,莫要得寸进尺,你既然自寻死路,怪不得人!”羽天齐声音冰冷,在阴阳领域起到效用之后,羽天齐又施展出蝶影魅步,身形顿时变得虚幻开来。一举跃到了末邪的后方,再度施展出剑域,凭借对剑气的操控,羽天齐又给末邪留下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势。
此刻,面对羽天齐这全方位的领域,末邪是根本难以招架,想用夏风抵挡,可惜,却挡不住四面八方,所以,末邪唯有挨打的份。
“羽天齐,你真的要逼我杀了她吗?”此时此刻,末邪完全被逼到了绝路上,声音疯狂的怒吼道,而其抓住夏风的右手,也爆发一股不弱的元力,准备随时出手解决了夏风。
羽天齐见状,神色根本没有变化,仍就在全力攻击,羽天齐此刻之所以不怕末邪玉石俱焚,正是因为羽天齐坚信,末邪不会轻易放弃生机,因为,末邪好不容易得到星图,又岂会轻易放弃呢,所以,羽天齐才有恃无恐地攻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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